2019年的第一個月就已經坐了好幾次高鐵,很幸運每次都被安排上靠窗的位置(在大陸坐車坐船都不讓選擇座位),這讓我收穫了不少田園的照片。在挑選一張張田園風景照的時候,才發現不知不覺地拍了很多張,這幾次的高鐵之旅彷彿喚醒了我對田野的情有獨鍾。思考了一下,簡單總結了我喜歡田園的理由。
我很敬佩那些願意在田裡工作的農民。無論是全人工種植還是有生畜或機器的幫助,田裡活都不是輕易的工作。
唐詩裡有一首耳熟能詳的經典之作講述了耕種的辛苦。
「鋤禾日當午,汗滴禾下土;誰知盤中飧,粒粒皆辛苦。」
個人而言,我喜歡田園的風景,但不喜歡到田裡工作。小時候跟著婆婆到田裡「有機種植」就覺得很髒很累。我想起田裡有個糞池,又臭又髒。大人都不讓我靠近,怕我不小心掉下去。操作起他們口中的施肥工作時,大人們也是全副武裝,水鞋穿得高高的,動作小心翼翼的。說實話,我根本不想靠近那個地方,遠遠的就聞到經發酵的大便水的味道,非常噁心,我很怕被弄得髒髒的。
那麼辛苦的田野工作也有人願意做,那些一定是辛勤的人。辛勤是一種美德,它代表的除了是肯吃苦,還包含了「自律」;而自律是一種可貴的精神,也是我努力在培養的品德。因此,對我而言,田園是辛勤的象徵,且具有激發力和感染力。
田園豐收,努力的成果
在人的一生中,田園也有很多值得借鑑的地方。田園代表的是一個過程,而每一次的收成都是努力的果實。人雖有惰性,但我相信積極向上的人佔多數,這些人對未來都充滿了一份希望和美好的期望。像是學生們,一學期內有著大大小小的考試;因此,學生們都沒有掉以輕心,一天一點地學習、準備、和努力換取好成績。在田裡工作的人們也一樣,天天都悉心地照顧著農作物上,所以豐收是他們努力付出後最好的報酬。
田園失收,不是終極
有時候多種不一定就多收,遇到失收的機會還是存在的。農民最怕的應該就是收成時一無所獲吧,那代表的是一個經濟上的打擊,也可能是家庭責任上的一個考驗。失收意味著一種逆境,它不代表否定了一個過程裡所有的努力和付出。因此,失收不是一種否決,更不等於失敗。在職場上努力奮鬥的人們多的是,卻不是每一位都得到提拔;也不是每一匹馬都會遇到伯樂。
失收和逆境常常讓人沮喪,身處逆境的人應該學著擺脫這種消沉的能量,更要逆境中求生。所謂逆水行舟,不進則退。慘痛的不是失收,失敗也不等於終極;努力後不一十一定會成功,只要不失去方向、繼續培養「從新出發的勇氣」和懂得創造機會就必定離成功越接近了。
罕見——城市的發展讓田園消失了
其實我沒有研究或調查過田野的總面積或數量是多少。但我有發現隨著城市的發展,生活圈裡的田園都消失了。婆婆家是一個很鄉下的地方,小時候就有跟著婆婆下田耕種的經驗。印象中鄰里們也是有種地的,有著自己的小田園,平常到婆婆家閒聊的話題也少不了誰家的瓜打花了、誰家的菜快要收割了;互送蔬果也是最常見不過的事了。
也不知道甚麼時候開始,婆婆不再帶我下田了,大人們的田園小資訊也慢慢終斷了。新的話題是有關於蓋房子的,像是「那裡好像不久要蓋平房」、「那邊一大片的地都被徵收了」、或是「我們也要搬啦」等等⋯⋯
現在想想,田園的命運已經在這種對話中慢慢的起了變化。物以罕為貴,隨著身邊田園變得越來越少,我也覺得它越來越矜貴,像是生怕那份屬於大家的田園回憶會隨時光飛逝而被遺忘。
我對田園風景的情有獨鍾可以追溯到小時候常出遊的經歷。小時候家裡經濟不好,出門遊玩沒辦法付一家人的機票錢,都是坐車穿州過省的。在車上一坐就是一兩天的事了,在車上無聊沒事時,我喜歡瞭望窗外的風景。有一次車子壞了,爸爸領我下車。大人們在修車,我坐在路邊上看著眼前是一片片、四四方方拼在一起的田園,和一個個頂著斗笠、彎著腰在田裡工作的人。隨著天色開始昏暗,田園邊的小屋紛紛升起縷縷炊煙,田裡的人也逐漸的變少。當時我覺得眼前的「田園生活」很純樸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。到了比較大的時候,家裡環境好轉了,偶爾出門可以坐上飛機。我喜歡挑靠窗的位置,從高空中向下看,我對高科技的發展感到驚奇,大鐵也可以在天空中飛行。也許是開始長大了,愛美的心也慢慢的長大了。每每經過田野的時候,我都會覺得一片片縮小的田園像是一塊塊眼影和腮紅。我特別的希望可以把它們擦在臉上,想像著自己美美的。
很多年過去了,我至今還是對田園風景情有獨鍾,但我喜歡田園的理由改變了。